西南

西南水寨,横顺威猛

【青顺】默劫

*拉郎预警 燕青×张顺  


*整篇文章大概是小乙看到张顺然后动心,但是觉得不符合伦理决定放弃,结果偶然知道是双箭头


*大部分新水,小部分原著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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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青自诩是个能说会道的,常年浪迹青楼妓馆,见过的各色人等数不胜数,一双巧舌说得起风流史,也讲的了家国义。



却偏偏落到那小将军身上时,突然没了声息。



也不是说不出,只是当燕青对上张顺的目光,窥探那里面少年的朝气,他便像是忽然词穷,也好像是不忍污染不可多得的清澈。



不说就不说,反正他们二人一个步军头领,一个水军头领,八竿子打不着,唯一一次交集还是一同捉那李固和淫妇,燕青扭着人上山时恍然与张顺有过几次肢体接触,于是在气恼与仇恨之中,埋下了一颗种子。



浪子从没接触过这样的人,明媚又狠利,大概因长时间泡在江里,皮肤又白又软,比那些妩媚的女子还要惹人喜欢些。



他坐在忠义堂里,脑袋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上面公明哥哥在唾沫横飞,离得不远的史进嘎吱嘎吱的嚼偷偷带进来的猪耳朵,他四处看一眼,发现兄弟们不是再发呆就是打瞌睡,或者像史进一样开小差,于是也就放纵自己再神游一会儿。



吃饭的时候热闹起来,燕青举着酒碗寻找张顺的影子,小将军隐在人群里,却被他一眼瞧见,朝他走去。



“张顺兄弟,上回抓那李固,好生英勇,小乙有心道谢,奈何一直没赶上好时间,这里敬兄弟一杯。”



他朝张顺一拱手,仰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,眼睛却仍然落在他脸上,仿佛要看出什么名堂来,那人还是笑的开怀,一仰头灌了一整碗。



“都是自家兄弟,小乙哥客气什么?说什么敬俺,可是折煞小弟了。”



旁边有人唤小乙哥小乙哥,燕青这才将目光恋恋不舍的移开,略施一礼,转身离开了。



待燕青走后,目睹全过程的船火儿贱兮兮的凑上来



“顺子,我说这燕青与你相熟吗?”



张顺望着他的背影,自顾自的摇了摇头,于是更激起了张横的好奇



“不熟,他的眼睛怎么跟粘在你身上了一样?有何隐情,速速招来!”



张顺脸微微一红,冲他哥翻了个白眼。



当然这些燕青不曾看见,他只是日日找理由来敬酒,又或是借机送东西,偶尔落得空闲时就偷偷跑去水军那里偷看张顺,看的越久心里那颗种子便长的越快,渐渐的他觉得不好了。



浪子被浪里白条栓住了手脚,以至于他再去逛风流场时显得无精打采。



索性自己一人靠在门边吹笛子,与他素来交好的姑娘路过总是捂着嘴调笑两句



“呦,燕大官人这是被哪家姑娘伤了心,这曲子,吹的凄凉啊。”



燕青不想理,但心里确实难受的紧。



深秋,蝉鸣变得若有若无,连同满树的残花枯叶被风吹的七零八落。笛声袅袅,燕青在这片沉静里劝自己想开些。



张顺有大片前途,以后未尝不可三妻四妾,他这点拿不上台面的龌龊心思,只能是胡乱想想罢了。



一曲吹罢,他将笛子收起来插在腰间,一路走回了梁山泊。



回到营帐那边时已经日落,燕青放下笛子,鬼使神差的又去了西南水寨,他暗下决心,最后偷偷看一眼,之后便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,忘掉好了。



结果他在半路上碰见了喝醉的水军一行人和唯一没有醉的李俊。



二人一撞面,李俊顿时老脸一红,扒拉开东倒西歪挂在他身上以及被他拖着的童猛和阮小七,朝燕青一抱拳



“燕头领,见笑了。”



燕青回礼,之后眼神在几个人中寻找那人的身影,正看他拖着自家哥哥朝自己傻笑,燕青也笑起来。他看着零零散散的几人,道



“大头领,小乙正好没事,不如把几位头领送回去?”



李俊脸又红又黑



“那就有劳燕头领。”



去水寨的路燕青熟的很,只是不想表露出来,于是一手架着阮小二,一手拖着张横,跟在摇摇晃晃的张顺后面,把几位头领依次送了回去。



最后安顿好张横,燕青离开营帐,准备走时被一个忽然闪现的人撞了个踉跄,那人抬起头,清澈的眼睛直直的撞进他心底去。



燕青与他对视,词穷感又上来了,这次没等他开口,张顺先发制人



“小乙哥,这几天……没来啊。”



“啊?”燕青一愣,他眼见着张顺迷迷糊糊的撇了撇嘴



“小乙哥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……你可是天天都来水军。”



燕青一下愣在原地,又听张顺继续说



“我哥哥还说……说若是小乙哥喜欢,就把我送给你。”他说完,一把搂住了燕青的脖子,头靠在他的肩上,愣愣的想了下,又对他说



“小乙哥,其实我也是钟意你的,只是……只是小乙哥一直不开口……”话未说完,头一歪睡着了。



燕青抱着怀里的人,受宠若惊,一瞬间狂喜充斥了整个大脑,他满足的叹了口气。



正所谓


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

只缘感君一回顾,使我思君朝与暮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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